車甫下交流道,
在湖口服務區找不到任何可以糊口的食物,
只好順路的開往那間星巴克。
啊,已經幾個月了?
我問自己:準備好去面對了嗎?
很抱歉,答案揭曉,似乎是沒有。
剛走進去;剛走出來,
都停在同一個櫃台前。
臉側向一邊;目光直視著,
都不知道怎麼開口第一句。
「我要這個三明治跟大杯冰拿鐵」;『喬治是不是要幫你加果糖?』
不用麻煩了,我說。臉持續的側向一方。
不想直視,間接否絕掉你眼神裡的訊息。
『為什麼要離職。』;「因為個人因素。」
也許難堪,也許不悅,也許好笑。
拿好了飲料,同樣拿了兩個果糖,老樣子,在bar檯上調理著我的latte。
走出門,沒有任何的謝謝光臨,真的有差吧。我心裡是這樣告訴自己的。
到車上,一飲而盡的latte,
苦味仍在,但已經被我肆意的用糖渲染。
就像那段啼笑皆非的時光一樣,想不出該用什麼來稱呼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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